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
陆驿站的画面淡去变黑,小电视又出现行新的字幕:
画面从很远的方淡入,是海面上的轮圆日,以及缥缈轻柔的雾气,视线往里转,是座巍峨庄严的巨大神殿,在幽蓝的海雾与火光的日色中若隐若现,神秘而美丽。
但这神殿仿佛经历过场恶战,处都是火石落下的黑色坑洞,和白柳眼认出来的,刘佳仪毒药腐蚀的熔断痕迹,牧四诚的爪子抓痕,唐二打的弹孔以及木柯的匕首割伤。
这几人应该刚刚在这里战斗过,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里只有白柳人,还有点奇怪的点是,白柳没有发现他的攻击痕迹。
鱼骨鞭甩打痕迹很好辨认,白柳从画面里寻找了几次,都没有发现,但却随处可见另外四人的攻击痕迹……
看起来像是在这场所有人竭尽全力的团战里,白柳不存在,或者说他的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。
继续往里走,穿过被烧黑的丛林灌木,遍散落的灰白石块,白柳看了他直在寻找的那四人的踪迹。
或者用踪迹来形容不够贴切,应该是尸体。
刘佳仪的额上是枚弹孔,她睁着灰蒙的眼睛仰躺在上,手上的毒药泄漏,蔓延斜躺着木柯的面上。
木柯双目无神,手里的匕首只握住了只,另只扎进了牧四诚的胸口里,而牧四诚被这只匕首钉在了树上,仰靠在树上,手上的爪子垂落身侧,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淌。
而这鲜血的主人——唐二打闭着眼歪着靠在块岩石上,喉咙被抓得血肉模糊,手还是握枪的姿势,但枪却无处可寻。
白柳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他的攻击痕迹了——因为这是场他没有参与的,不不休的团队内战。
这时候他身后有道缥缈的声音从云雾中传来,带着捉摸不住的笑意,在山林间回荡:
“这条世界线的游戏结束了,白柳。”
“你输了。”
画面淡去,小电视的字幕颜色变成了黑色:
小电视里的充满噪点的画面变得清晰,屏幕里是和异端0001模样的纯白的房间,房间的正中央里摆放着张长桌,桌面上摆放着五字排放的土黄色档案袋。
桌子背后坐着穿着异端处理局制服的人,画面局限在他的胸口,看不他的脸,但是能看他夹在胸前口袋上的id卡,上面写着。
但后面的名字被打码了,白柳看不清楚。
这第支队队长正在整理桌面上这些档案袋。
档案袋展开线扣,里面的文件依次排列,白柳看了文件排的编号分是,,,,。
第支队队长正在逐份拿起来批阅这些文件,所以白柳也能看这些文件的具体内容。
……
……
这位队长整理好了这份文件后,继续打开了下份:
……
这位队长看档案袋速度很快,又弄好份后,迅速打开了下份:
……
这位队长再拿下份文件的时候,略微迟疑了瞬,这瞬极为短暂,但还是被白柳捕捉了。
——这意味着这份文件对这位队长来说是不样的。
白柳的视线移了桌面上的这份文件上。
精神降维开始失控,唐二打于世界线被第支队队长(即我本人)选为二代猎人接过权限,负责击杀已经犯下罪行的异端,同时收容即将控制即将犯下罪行的异端……】
开始精神降维,在继续坚持了十余条世界线之后彻底精神降维,崩解为异端,自愿被收容,自愿被击毙……】
然后是最后份,白柳看向那份编号是的文件,这份文件相比前几份要厚许多,也要旧许多。
第支队队长静了好会儿,才翻开了这最后份文件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小电视内所有的画面淡去,白柳的镜片被岑不明拿了下来,面前是堵厚实的金属门。
岑不明挑眉审视白柳:“时间了,看什么了还没看够?”
“我看了世界的真相。”白柳说。
岑不明看着他:”这起来比还可怕。“
白柳微笑:“我赞同你的这句话。”
“那真相是什么?”岑不明问。
白柳轻声说:“真相是,我的现实是场可以不断重启的游戏。”